飞鸟被冻结在空中我用手指敲了一敲。不变的仇恨使我身边的人有了笑容冰层很厚透出人的热情。水面脚印清晰弃船而去的我早已被船浸透。这片濒死的林子里我被落叶砸伤。斧子离开人的手继续把我当作大树来砍。飞鸟的伤口在飞。鲜血至今没有落到地面
对准尖锐的方向时代的方向,走来走去那些箭镞,我的粗糙的光芒穿透我的灵魂,触及我的疼痛可是射手,为什么把我残忍地留下该把我连同最后一根箭一起折断这个时代已经失去真正的射手失去密集的锋芒,具体深刻的空间释放我一生的疼痛这个时代,我仅仅是一根木头。